我现在和丹、马奇一起生活已经将近三年,我在所有的方面都完全是一个完美的女人。当我和马奇一起购物,女人用嫉妒的眼神看我,男人用想占有的目光看我。我开始喜欢穿着19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流行服饰,过这种居家的日子。我感觉这种衣服更富有女性色彩。这是很奇怪的承认,我正在使自己享受这种生活,尽力减轻那种身不由己的无奈。丹总是表现得非常的绅士,马奇是他完美的妻子和助手。
这是又一年的六月份。一个晚上我注意马奇正在整理她的物品打包。我已经看见这几天她和丹经常嘀嘀咕咕的说话,但因为是私人谈话,我一直不留心。我只是把自己当作这个家庭的边缘人,继续做我该做的事,梳妆打扮使我尽可能的漂亮,让丹快乐。
虽然我一直以来都是和丹睡在主卧室,但我从没有想过要参与他们之间的任何问题。马奇微笑的给我看了她的离婚文件,告诉我说她解放了。这引起我极大的关注,我注意一个相当大的文件箱堆叠了超过二百万元的钱,在她的房间中放了许多的大箱子。她接下来对我说了一句话,一直冷到我的骨髓。“你记得丹告诉你,你会有一天离开这里吗?”马奇问。丹没有说谎,只要我做了该做的事,他会信守诺言的! 我有点恍惚,摇摇欲坠的离开了马奇的房间。我模模糊糊知道了一个事实,但不能肯定。
第二天一辆小货车拉走了马奇的所有物品。除了衣服首饰,她没有其他多余的物品。她说她要买一栋房子,布置好家具搬进去。我知道她现在有很多的钱足够享受一辈子。我带着一脸的职业微笑,机械地站在车子旁看着丹把卡迪拉克的钥匙给了马奇。在与我们拥抱之后,马奇说了声再见,就开着车走了,没有回头。当丹拥抱我的时候,寒冷一直降到我的脊柱骨。他吻了我,给我一个盒子,里面是一个大的钻石结婚戒指! 我知道我身处在替补的位置。
结婚就象是一阵旋风。房子很快就被装饰得像结婚礼堂,我被告诉取出那壁橱里的婚沙礼服换上,丹和他的朋友都穿着合身的无尾晚礼服。婚姻文书也办妥当,丹重新给我办了一套玛丽斯的身份证明文件,至于姓什么我记不清了,因为我已经拿到结婚证书,我改姓迪布瓦,叫玛丽斯.迪布瓦。婚礼上,每个人都对丹年轻漂亮的新娘啧啧称奇。我在这个自己的“重大”日子一直是茫然的听从摆布,带着一脸的浅笑。丹早已根据私人医生的安排,给我服用了和缓的镇静剂。我只是记得丹把结婚戒指戴上我的手指,还有在典礼结束的时候他掀开了我的面纱。
婚礼过后就是装点门面的蜜月旅行,很快的我们又回到了家。现在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合法的, 我被介绍为新的迪布瓦太太,我知道在现在和可预知的未来,我都被称作迪布瓦太太! 但是我更清楚的知道我只是一个丹的战利品,一个被束缚住的 “家庭主妇”。
一个阳光充足的午后,丹送给我一辆Dodge Viper跑车,这让我长期低弥的精神为之一爽。这辆车子是大红色的,像火一样的燃烧。它的标志就是一个直立的蛇头,对着你(它的猎物)怒目而视。而它的大灯与标志上的蛇眼一样,也在怒目而视地瞪着什么东西。它的车身又宽又矮,轮胎也是又宽又矮,让人可以在启动之前去尽情想象它的力量与速度。
代理商说因为车子是特别定制的,额外加了300马力! 我早知道Viper是世界四大名跑车之一,有超过 500的马力,这可是以前我梦想拥有的汽车。现在我有了超过800马力的汽车! 这是提姆做梦也想不到的。
我把头发扎成马尾,上身穿着一件大花的粉红色低圆领的紧身T恤衫,很炫耀的露出一点ru沟,勾勒出我的细腰。我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,保勒出女性的V型小土墩和丰满的臀部。这些都是丹为我挑选的,他要我时时记住自己女性的身份,也让他拥有一种视觉的冲激的,他最享受的是拥有一个“战利品”妻子,在他一手改造下的变性新娘。
我带着钱包和驾驶执照,戴上我的太阳镜,站在一旁看着丹坐在座位上发动检查车子。他告诉我要小心开车,注意安全,没说一定要我按时回来。他知道我肯定会回来的,因为我知道那个规则,知道如何完成协议的剩余部分! 他下来了,递给我车钥匙。我已经隔了四年没开车,有点紧张,坐上座位,双手紧握住碳纤维纹路真皮包覆的方向盘把车慢慢的开出了大门。
为了调节自己的情绪,我打开由音响名厂Alpine为Viper量身订做的高功率前置式六片装CD音响,给自己播放了一牒披头士的音乐。这套音响不仅在座椅下方配置了总和功率310W的七轨式功率扩大机,全车总共拥有包括6.5吋重低音扬声器在内的七只喇叭。我畅快淋漓的接受高音质享受,高速奔驰的开车离开城镇,很快上了高速道。
在高速路上我疯狂的开着,把压抑了多年的郁闷痛痛快快的发泄在路上。一路上人们对我的汽车啧啧称奇,不断的用透视的眼神扫视我。我到处可以见到抛来的媚眼,听到赞美的口哨。我没有理会,不断的超越那些混蛋。有个肌肉男开着雷鸟追在我一旁说:“宝贝,想要比赛吗?”我微笑的用我猩红的长指甲弹了个响指,把车速拉到最大,飞快的把他抛在后面。
我整整转了一下午,彻底的发泄完心中的郁闷,空荡荡的把车子又开了回来。丹在门前遇见我,和我微笑的拥抱。他是一如往常的快乐,因为他十分的自信我一定会回来。
他对我说将带我出去吃晚餐,让我为他打扮得漂亮一点。当我进了卧室,发现一个本城最高档服饰商店的服装盒放在床上,梳妆台的花瓶上插了十二支红玫瑰,旁边还有一张小卡片“给我亲爱的妻子。” 我打开服装盒,里面是一套黑色的雪纺绸晚礼服。
对于梳妆打扮,在将近四年的练习之后,我可以算是一个专家。我很快的就按照丹的吩咐洗了个澡,换上黑色的吊袜带、黑色的缎子胸罩、黑色的透明长袜、黑色的高跟皮凉鞋,然后开始化妆。这时丹走了进来,站在旁边看着我。他看着我梳理好头发,用别针固定住;修饰完脸颊,擦上腮红口红;戴上晃动的耳坠,在脖子后摸索珍珠项链的卡扣。他十分的惊异我今天分外的美丽动人,赶紧过来帮忙,还在脚踝上帮我戴上一只黄金脚踝,上有一颗小小的心形吉祥物铸着玛丽斯的名字。然后我穿上了晚礼服,他帮助我拉上拉链。我抓住黑色的坤包,丹又帮我在肩上披上貂皮披肩,之后我们就出了门。
凉爽的晚风轻轻地在我闪亮的腿周围盘旋,裙子也伴随着我高跟鞋的嗒嗒声在飘动。在车库,丹为我打开了新买的卡迪拉克的车门,我们很快就上了路。
很快我们把车开到一家高级餐馆门前,侍仆帮我们去停车。以前我从未像这样外出吃晚餐,但是现在我是玛丽斯 迪布瓦,人人都知道我是丹的新妻子。我们走进餐馆,女仆帮我脱下貂皮披肩,并安全的保管,我不由心中感慨,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方式。
我挽着丹的手臂,他护卫我来到这儿最好的桌子前。我有点紧张,看到每双男人的眼睛都在注视我,我感觉就像狼群中的一只小羊。丹用微笑回应伸过来的目光,并向认识的人们打招呼。一路上我们停下来与别人相互介绍了两次,最后总算坐了下来。在正餐前,我们先喝了一些鸡尾酒,我可能多喝了一些,感觉到酒精带给我一阵阵的温暖和愉快。当我留开桌子去洗手间,我抓起我的钱包,丹像一个完美的绅士一样,站起来扶住我的椅子,让我起身离桌。
当我独自一人穿过大厅,我充分领会了身为女人的感觉。我可以感觉我的晚装在我的膝附近摇晃,注意到包裹住我修长柔软大腿的黑色丝袜在发亮,看到一路上两边的每个男人渴望我的目光。
一些女人也在注视我,但大部分的女人是漠不关心的。在她们眼里我和她们一样,也只是本城的一个社会名流的妻子。只有当她们觉得自己的丈夫向我行注目礼太久,才会很有力量的递送一个手肘给他的肋骨,或用脚不介意的冲击他的外胫,提醒身边的男人注意影响。
我来到洗手间,进了女盥洗室。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新的体验,以前我从没有来过这类似的地方,但是我知道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应该是很平常的事。我进入小隔间很快地排除废物。出来后我直接照化妆台上的镜子,没有看边上的其他女人。我注意嘴唇上的口红好像有点脱落,脸上的粉也有点残,就随手打开坤包,好像这是我的第二天性。我重新擦上口红,用粉饼抹去脸上的灰尘补了妆,然后用手掌梳理了一下头发。我又给自己洒上一点香水,就在镜子前左右转了一下,查看自己身上的服饰。
“亲爱的,这晚装真不错。”我听到身后的一个夫人说,“这是最新的劳伦斯 戈登晚装?” “是的。”我用我无法改变的女性声音微笑的说。我点头示意转身离开女盥洗室,返回桌子。这一路我再一次得到来自绅士们的许多注视。吃完晚餐,丹带我上楼跳舞。也许因为之前马奇跟我练习过,也许是下午的兜风把不顺心全散发掉了,也许是酒精的缘故,这一晚我在舞场转疯了,表现得比丹想象的还好。对我来讲这种上流社会的聚会也是新奇、快乐、刺激的体验。